程逸杭只见过秦雪灵几次, 他分辨不出两人是同一个人很正常, 但和秦雪灵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秦瑞予也看不出一丁点相似之处。

不过是失踪大半年的时间, 真的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吗

秦瑞予只在早年的电视剧里见过这样的戏码。

秦瑞予内心本不太相信乔然的猜测, 可他的脑海突然跳出了前段时间在赛车俱乐部时，与白晚晚面对面的画面。

他记得那时他与白晚晚第一次见面，可那迎面而来的熟悉感非常强。

而且，当时白晚晚说了一句话，让她记忆非常的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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