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却上头十种公子,有一类是公子却也不算公子,盖因他们生来便在五行,汝父,汝母,汝死了埋在地下的祖宗,只要这类公子想搅,也不必费什么力气,你敢招惹,前三代棺材里的都能给你搅出来暴屍。
他们只比皇子低半格,汝父与他同殿为臣,汝师长与他派系党争,汝家门合起来与他单兵对立,也未必能赢,他们便是这般可怕,如此便无人敢与他们定品。
常连芳,郑阿蛮,李敬圭就是这种,陈大胜现下其实也算半个,只他自己不知道罢了。
他那样人,便是知又如何,听了绝对会一刀将你劈做两半,还要骂上一句~你瞎说!
等到那些亲随被拖远了,郑阿蛮便坐在一张被人端来的交椅上,端着一盏凉茶喝了半晌,才等来护国寺的护法和尚们。
这些护法和尚何尝不知今日山门出事,可是如今不同以往了,便只能含血忍耐,默默告知佛主,祈祷他们来世得个报应,最好入个畜生道。
见这群和尚来了,郑阿蛮便把茶盏身边一递,客客气气的站起来,双手合十对众僧抱歉道:“阿弥陀佛,今日贵寺这般大的事,偏这几个不长眼的坏了山门净土,又毁我朝廷清誉……这都是没长眼不懂事的,还望诸位大师原谅则个,我~从前听说贵寺有个戒律堂……”
带头的和尚客气还礼道:“阿弥陀佛,无事,无事!我佛无缘大慈,同体大悲,不妨事的小公爷,佛门百丈清规只对僧尼,几位公子却非我佛门中人,便是有戒律堂,也不管不得他们……”
郑阿蛮不介意的笑笑,就指着那一排人道:“那~就算我寄在贵寺的几个物件吧,今日起,犯了戒律的僧人吃什么,他们吃什么!僧众做什么活计,他们便跟着一起劳作,却也不多寄放,唔……就秋日收了麦,再放出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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