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是，是的，是我的……」小美忙回道，「严律师有何吩咐？」

吩咐？他没想到是何小美……

严绪然清了下喉咙：「哦听说可以送外卖？」

「是是，可以送的，严律师你想要什么？」小美立马将手机放下开了免提，熟练从腰包内掏出纸笔，摊开放在茶几上。

凌锦望着面前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，随后，他的声音从手机内传来，遥远而又真实，她觉得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
「有什么？咖啡？奶茶？还有甜点吗？」他的声音带着一惯的清冷，凌锦都能想像他问话时微蹙起来的眉头。

随后，还未等小美回答，那端又传来声音。

「殷小柠，想喝什么？咖啡？奶茶？」

殷小柠刚好抱了大堆的资料送进来，听到严绪然开口问，也不禁怔在那里，随后诺诺说了句：「奶茶吧……」想不透今天大老板怎么要请客，是因为刚才看她一夜没睡？

「十五杯咖啡，十五杯奶茶，甜点的话，你看着送点吧，就这样。」严绪然对着电话那端说着。

小美和凌锦的反应是一样的，在听到严绪然突然叫了声殷小柠后，她都忘了要记录，只是张大了嘴望着凌锦。而凌锦只是望着茶几上的手机，听着那里传来的对话，握着自己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。

曾几何时，严大律师还会为员工点奶茶？曾几何时，严大律师还会问员工要喝什么？

她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闷闷砸在了心上，痛得她连哼都哼不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