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司侨与关廷宇都吁了口气。
这两天,对那房间做了大扫荡,一直都没有查到可疑的东西,或许凶手已把凶器毁屍灭迹,直到今天早上时,从沙发底下的角落里,找到了一声带着血迹的小石头。
立即将小石头拿去化验,幸好报告出来及时。
「那就说明,死者是死於这小石头上,如果是严思绎拿着石头砸了死者,不可能不将凶器藏起来,而且短距离是不会造成死者死亡,那只能说明小石头是从外面而来,或许是有人拿着弓箭射进来,正中死者后脑勺,然后小石头弹出来,刚好滚入了沙发底下……」
「……凶手应该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避开了门口,只能从窗口而入,或者是从开着的窗口将石头砸中死者的后脑勺……这也就能说明为何这凶器一直留在沙发底下而没有被带走,或许凶手也去找过,只是没有找到……」
「凶手想要嫁祸严思绎,可是为何又要将屍体搬出房间?」申司侨做着推测。
「因为那段时间严思绎并不在房间,他有证人,能证明他不在场,但是搬去了环城河边,没有监控摄像头,就不能证明他在哪里……也或者,他觉得严思绎还有用处……」关廷宇如是说。
「严思绎有杀人动机,凶手制造了案发现场,也替严思绎制造了案发时间,但是他没有料到,环城河边的月见草,出卖了他……」严绪然接着关廷宇的话说下去。
手边的手机突然又响起,他瞟了眼,顿时表情柔和,对着关廷宇做了个接手的动作,随手拿着手机走出休息室。
「我去,要不要啊,接个电话还避开我们……」申司侨嘟囔。
关廷宇一边整理着玄晔发来的资料,一边望了眼出去的身影,淡淡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