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繁华挺直了小腰板,昂着小脑袋说:“我哪里就是后悔了?我只是在惋惜,如今管着这些糟心的事情,越发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,只是觉得遗憾罢了。”
“这又有何难的?”谢锦华笑说,“哪里有人天生就会管家的,太太性子虽则软绵,但是太太来府上的头几年,也是管过家的。太太不是没有那个能力,不过是这十几年来贺氏手腕硬了些,太太应付不了罢了。咱们今儿这样一番动作,想必会起到不少作用,你回去之后一一将其中要害说与太太听,时间久了,你便可以抽身了。”
谢繁华笑道:“不失为一个良策。”细细想了想,觉得姐姐怕是话中有旁的意思,便道,“姐姐说得对,我娘既然为侯夫人,就不能没有实权,只有真正手掌实权的人,日子才会好过。你我终究是要嫁人的,总不能护着她一辈子,再说了,她既为靖边侯夫人,往后少不得要出去应酬,若是叫旁人知道她在侯府的地位,怕是也会被人笑话的。”
谢锦华却不说这个,只笑道:“枣儿也不知羞,你才多大,便就说什么嫁人不嫁人的话了,也不害臊。”
(本章完)